丹尼尔俯身吻上她的唇,托起她的屁股不让她继续对着别人挺腰。他说她不能玩太久,说好了的。她应该和他一起,进行真正的做爱,因为他现在只想把她做到发麻做到泄,做到没有力气动不了。
放映室的灯光迷离晦暗,她眼里映不进多少光线,可怜的感官丢失了信息,只能通过他们的存在获得实感。她被夹在中间,身体因为压力微微发热。两腿之间不断滴着水,阴道在男孩性器的抽送中缠得越来越紧,腰臀更是完全使不上力。不仅是毯子,沙发恐怕也被她淋湿了。
珀西还不甘心地嘬着她的乳头,细小的汗滴流在她胸前,而他居然像对待乳汁一样将它们饮下。金发的男孩又抚摸起她被爱液饱满浸泡的阴蒂,那里正闪闪发光需要被重视,而他知道怎样褒奖它。
很快,双重的快感淹没了她。不规律的呼吸让她眩晕,像是因为缺氧。丹尼尔操她的时候太花力气,好像他是很恨她而不是很爱她一样,他只想找到那种残酷的角度,让她的小穴和眼睛都酸酸的,让她也为他流一点泪,为他流很多水。
温几乎以为自己被操得很烂很烂,小穴都闭不上了。敏感处却抵不住高潮的诱惑,持续迎合着操弄直到高潮,可怜的阴道只能无助地反复缩紧,好像它还能更窄一样。
连她帮珀西手交的指尖都在不受控地战栗,让他因为龟头被敏感地刮蹭而剧烈喘息。他问她可以射在她身上吗,温说可以,最好只在她身上,不要把其他人地方也搞脏了。
两人都听到了这句话,也都遵守着她说的话,这是温没有想到的事。她的本意并不是让他们射得她里面外面全是。
很快,不止满身精液的气味需要她承受,她还得被射精完毕后半勃起的鸡巴继续摩擦。因为没人想放她走,他们都想继续做下去继续让她高潮。
早些时候潮吹完的小穴完全禁不起蹂躏,被插几下就会高潮到屈服,更别提他们还是两个不服输的家伙,谁都想证明自己能做到更好更深,只让她在自己的肉棒下满足。
不管室内原先放置着什么味道的香氛,性爱甜腻的香气都已把大家的呼吸都填满,脑子里完全想不到,世上还会有什么更好的事存在。
男孩们完全不懂得满足的概念,像渴望甜食一样,他们全都被她奶油般绵软的身体诱惑,执着于让她溢出更多更绵密的泡沫。
这很简单,只要不停操她,她到处都会流水的,小穴还会被打发出精液和爱液混合的奶昔,非常动人非常漂亮,谁都拒绝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