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(2 / 2)
都是装出来的。
夏维尔叫来杂役,备好洗澡水,又恢复了往日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,说要去准备些食物,把空间留给了伊芙琳。
酒馆里用的是煤油灯,昏黄的火光在不太透明的玻璃灯罩里摇曳不定,只能照亮小小的一片地方。
伊芙琳脱下身上那件惨不忍睹的睡裙,身上遭受凌虐留下的痕迹在烛光下显得愈发触目惊心。
她将自己埋进水里,酒馆的木桶不大,好在她身形消瘦娇小,勉强能整个人泡进去。
她一点一点地搓着身上已经干涸掉多米尼库斯的血,清澈的水很快就被染成了血色。
清洗到下体的时候,身体僵了僵,一路都高度紧张,现在缓和下来才发现,自己花穴撕裂,阴蒂也被折磨得可怜兮兮肿起。
她忍着疼痛将手指插入穴道,多米尼库斯射的很深,她引了好久,混浊的液体才混着血丝排出体内,漂浮在水中。
恶心感翻涌而上,伊芙琳草草擦拭了几下身体,拿过夏维尔准备好的衣裙,穿戴整齐后回到客房。
夏维尔早已返回,桌上摆放着一份热气腾腾的粥,散发着暖烘烘的香气。
他手里还握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玻璃瓶,瓶中盛着浅粉色的液体,清透纯净,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。
他目光停在女孩纤细的脖子上,青紫色的指痕刺目,施加者似乎用尽全力,要将女孩的颈骨生生捏断。
他下意识晃动药瓶的动作停顿了一秒,才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,轻声招呼伊芙琳:“肚子肯定饿坏了吧?先喝些粥,喝完我帮你上药。”
伊芙琳没吭声,径直走到桌前坐下,眼睛盯着粥,一动不动。
夏维尔无奈地笑了笑,语气很失落,“还是这么不相信我啊?”说着,他拿起木勺,在伊芙琳的注视下,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。
过了片刻,见夏维尔安然无恙,伊芙琳才稍稍放下心来,拿起勺子,动作迟缓地吃了起来。
她的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疼痛,哪怕夏维尔买的是食材上等的粥,吞咽下去也像刀割一般。
疼痛、饥饿、整夜的恐惧一股脑袭来,现在待在夏维尔营造的这看似安全的“庇护所”里,强撑数日的伊芙琳咽喉不由溢出一声哽咽。
压抑了数日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,一开始只是细微的抽泣,渐渐的控制不住身体颤抖,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,划过女孩脖子上的伤痕,也重重砸在夏维尔心上。
一瞬间,客房内很安静,只有女孩压抑的呜咽声。
男人内心叹息,起身将女孩搂进自己的怀里。
他的手指温柔地探入女孩柔顺的黑发中,一下又一下梳理着,如丝的发丝从他的指缝间滑落,很美。
夏维尔感受到自己的衣襟被女孩泪水一点点洇湿,垂目捻起女孩的发尾,轻柔落下一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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