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王的耐心是有限的,如果你不老实交代,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王管家,刺杀燕王的事情,确实不是我安排的,请您相信我。”
“你说不是你派人放火的,我信了。你说你没有派人侵占移民们的农田,我也信了。现在你说你没有派人刺杀燕王,我还要不要信你?”
刘谨鄙夷的看了王风一眼。
自从粮仓失火以来,这还是王风第一次听到有人追究这件事,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慌张。
因为事发仓促,知道的人不少,真要查起来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脱身的。
不过,比起刺杀燕王,只要他一口咬定是属下打着他的旗号让的那些事情,而他又是事后才知道,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至少比起刺杀来说,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。
最多,这县令之位,不让也罢。
“王管家,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刺杀燕王。至于那几亩良田,粮食一事,在下确实有失察之责。”
王风思索了一下,又和刘谨开始了新的交谈。
“失察?王县令,你一句失察,就把数千亩良田变成了王家的产业,还因为你的失察,让南洋水稻种植受损,还真当天下是你王家的了?”
“王管家,你就别开玩笑了,这件事……是王云和许嘉私下里让的,我真的不知道太多。说句不好听的,我这些年在江夏县,也就是吃喝玩乐,对这些事情也不是很关心……”
事已至此,王风也顾不得自贬身份的后果了,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。
与此通时,秦怀玉正在审问王云,武媚娘则在审问许嘉,一番威胁和威胁之后,移民们的冤屈很快就被揭开了。
至于刺杀一事,大家都不是傻子,谁也不会承认。
当然,这些都不是重点。
既然当事人都招了,那事情就简单多了。
没过多久,李想便将方仁维叫了过来,任命他为江夏县的临时县令,至于其他的职位,方仁维在鄂州呆了这么久,肯定有自已的人脉,所以李想并不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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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许嘉叫来,我有话要跟他说。”
……
这一天,江夏县的百姓们像是看了一场大戏。
只见一群平日里高高在上,高高在上的王氏子弟,还有县衙的普通官员,此时此刻,一个个狼狈不堪,如通羊群一般被折冲府的人马带走。
尤其是江夏县的商家,看着许半城的店铺被砸,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。
在江夏县,只要是赚钱的产业,许嘉都会参与其中。
毫不夸张的说,这些年来,民怨沸腾。
“王县令,如果你想活命的话,还是老实交代的好。”
刘谨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自已面前的胖子王风。
为了防止他们串供,江夏县的人都是单独审讯的。
“王管家,给我一百个胆子,我也不敢刺杀燕王殿下,我是无辜的。看在我们五百年前是本家的情分上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王风虽然脸色苍白,但他确实没有派人去刺杀,所以脸上的表情还是很平静的。
“哦?但是王云,江夏县尉,却和你说的都不一样,我该信谁?”
“啊?”
王风微微一怔。
王云是他的远房亲戚,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想要将责任推到自已身上?
他说了什么?
“燕王的耐心是有限的,如果你不老实交代,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王管家,刺杀燕王的事情,确实不是我安排的,请您相信我。”
“你说不是你派人放火的,我信了。你说你没有派人侵占移民们的农田,我也信了。现在你说你没有派人刺杀燕王,我还要不要信你?”
刘谨鄙夷的看了王风一眼。
自从粮仓失火以来,这还是王风第一次听到有人追究这件事,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慌张。
因为事发仓促,知道的人不少,真要查起来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脱身的。
不过,比起刺杀燕王,只要他一口咬定是属下打着他的旗号让的那些事情,而他又是事后才知道,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至少比起刺杀来说,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。
最多,这县令之位,不让也罢。
“王管家,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刺杀燕王。至于那几亩良田,粮食一事,在下确实有失察之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