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。
时宁笑了笑,她把东西放了回去,走到他身边。
“我帮你吹?”
“求之不得。”他把吹风机递给她。
时宁上前,隔着沙发背,几乎将他的头抱在怀里。
男人闭上眼睛,神色放松。
片刻后,时宁将手指放进他的发间,感受发根的干湿程度。
“好了。”
她说着,把吹风机收好。
靳宴睁开眼,等她忙完便朝她伸出了手。
俩人靠坐在沙发里,他问她:“介意那条项链?”
时宁默了默,转过脸看他,“你看到项链的时候,会想到和她的点点滴滴吗?”
“我没私下拿出来看过。”
“……你收藏着。”
他纠正她:“是忘记处理了,不是收藏。”
时宁直接翻旧帐:“品牌方送东西上门那天,你嘴上说不在意,还假惺惺地说要送给我,结果自己偷偷拿走了。”
她嘴巴撅起,略微垂了视线,“还藏着抽屉里,当宝贝似的。”
靳宴:“……”
这件事得说清楚,否则后患无穷。
想清楚了,他正了脸色,说:“拿走东西时,我是对你不真心。”
时宁收紧了手。
靳宴反问:“你当时对我真心了吗?”
时宁哑口。
当时,她只是把他当作一根救命的浮木,还没到深爱的地步。
男人靠在沙发里,看着她的侧脸说:“我跟她分开的原因很不堪,那几年一直是我心里的刺,东西送回来,我心里是不舒服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