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“我没有这…”
&esp;&esp;掰开阴唇,将同样已经挺立的阴蒂暴露出来,夹着它上下滑动,她如愿以偿地听见一声跳动般的喘息,将话语掐断。她便把花洒贴近了,使那水流的力度最大化,手指固定住它,包皮往下拉,确保能刺激到最敏感的点。
&esp;&esp;耳边的呼吸变快了,每次听到这样变换的节奏,周品月心中都会生出一股阴暗的冲动,想要不断逼迫这个人,击垮她的意志,直到她的身体不再听从头脑中的神经元,而只是听从自己的双手。
&esp;&esp;这应该不算是爱。
&esp;&esp;脖子被咬了,有时候,她也能隐约感觉到,程牙绯和她是一样的。
&esp;&esp;在濒临崩溃的几声呜咽后,她的手被用力推开,“太、太厉害了,这个,远一点,远一点。”程牙绯弓起的背略微绷紧,小腿肚讨好地蹭着她的后腰,齿尖无措地磨过她的喉咙,“听我的好不好?”
&esp;&esp;“好吧。”她点头照做,往后撤了一点,真的只有一点,一厘米这样。
&esp;&esp;“呜……”
&esp;&esp;程牙绯扭动着,索性自己往后退了,她追上去,反而将水柱贴得更近,看见大腿和臀肌因此而痉挛,胸口的泡沫逐渐消退,那片皮肤泛起潮红。
&esp;&esp;不知道是什么促使她低下头,用沾水的手拨开剩下的泡泡,将嘴唇贴上了左胸。用力压进去,就能感觉到隐约的脉搏。她享受着这股急促的节奏,沉醉了不知多久,直到头顶传来一声压抑而嘶哑的呻吟,足够形成回响的喘息声停住了。
&esp;&esp;程牙绯抱紧她的后脑,用几乎要压碎什么似的力度将她闷向胸脯,所以她含住乳晕,毫不留情地用力咬了下去。那具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,发出吃痛的哽咽,绷紧脚趾,如濒死的虾那样跳动,不可控地顺着浴缸壁往下滑,阴户贴着她的小腹,双腿圈着她的腰,双手求饶地拍着她的手臂。
&esp;&esp;虽然周围没有水,这样的缠绕,有种被当救命稻草的错觉。
&esp;&esp;“嗯、嗯……可以了。”
&esp;&esp;“好快哦。”
&esp;&esp;周品月挪开花洒,调回了雨滴模式。她看着被自己咬的那边乳晕,上面冒出了青蓝色,心想,这肯定会留下咬痕,或许要持续好几天。
&esp;&esp;程牙绯气喘吁吁,闭着眼睛,有点懒地用哑哑的声音说:“羡慕吧。”
&esp;&esp;“就那样吧,我阈值也没有很高。”
&esp;&esp;“这算是承认了有时候高潮但是不告诉我吗?”
&esp;&esp;她一吃瘪,就捞起花洒,把它抬高,照着程牙绯的脸,轻甩着令水流形成鞭子般拍打的效果。
&esp;&esp;“咳咳!”
&esp;&esp;水流照头淋下,停留片刻才离开。从刘海到睫毛,睫毛到下巴都湿了,水滴顺着下巴滑向锁骨,没入乳沟消失不见。
&esp;&esp;虽然条件反射地皱起了脸,但被泼水过后,程牙绯并没有发火,反而将脑袋撇过一边,片刻,半睁着眼睛,颤抖着呼了口气。
&esp;&esp;隐藏在发丛中的耳根也开始泛红。
&esp;&esp;不知道刚刚谁误触了水塞,现在热水已经没过了腰。
&esp;&esp;周品月嘲讽地说:“你好像真的喜欢被泼水喔?”
&esp;&esp;对方没有反驳,瞥了她一眼,害羞地点点头。
&esp;&esp;接着,她听见自己在吞咽,也听见湿漉漉的女人努力压下嘴角,提出下一个要求。
&esp;&esp;“可以再来一次,这次掐我吗?”
&esp;&esp;水面逐渐浑浊。
&esp;&esp;“什么?”
&esp;&esp;似乎料到她不会很快答应,程牙绯又说:“你看,上次我勒了你,所以,以牙还牙嘛。何况,你也可以发泄一下各种新仇旧恨什么的。”
&esp;&esp;这毫无疑问是一种性倒错,相当普遍,也仍然是性倒错。
&esp;&esp;周品月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去提什么“纠正”,事到如今?在她已经接受了“喜欢痛的”这个设定,还照着这个原理去取悦对方几回后,甚至刚刚都还在实行相关的动作,突然叫停也太逻辑混乱了。何况,也不应该去指责别人的性癖。
&esp;&esp;但是,掐脖子似乎是不一样的,甚至和勒一下都不一样。给予一些轻松的、无伤大雅的疼痛,是大部分人都有的情趣,但是窒息的等级有点高,甚至还能出命案。
&esp;&esp;更罪恶一点,也更危险一点,更接近“伤害”